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是一本由王手所著的圖書,出版時間是2014年4月1日。

基本介紹

內容簡介

從“我”和妻子經(jīng)營小店的歷程入手,敘述簡樸,剔除雕琢,娓娓道來,逐漸波瀾驟起。此中有商場的刀光劍影,以及這個領域的一些小秘密小規(guī)則;還有人性的紛繁蕪雜,各方力量以小店為半徑展開或激烈或平和的角逐;更有時代的風云變幻,為改革開放初期以來的歷史回眸提供了一個記錄文本。

作者簡介

王手,浙江溫州市人,中國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一級作家,溫州市作協(xié)主席?,F(xiàn)在某機關謀事,業(yè)余寫小說、做生意。曾獲人民文學出版社·《中華文學選刊》“中華文學獎”、《人民文學》短篇小說獎、“茅臺杯”人民文學非虛構作品獎。

專業(yè)推薦

名人推薦

王手這部書,寫的是他自己的生意,一個作家的生意。作家而有生意,甚少;作家而有生意還寫出了“生意經(jīng)”,據(jù)我所知是獨一無二的。這部書因此也是獨一無二的,是文學,也是了解社會和商業(yè)活動的鮮活樣本。讀了這書,感到“生意”二字是好的,是在人間辛勤踏實地謀一份生計,其中有意思,也有深長情意。

——著名文學評論家李敬澤

圖書目錄

序言生活也要非虛構

一、我老婆突然就下崗了

二、下決心我們自己開個店

三、合伙人等不到收獲就走了

四、討債逃債是溫州經(jīng)濟的特色

五、鳥槍換炮帶來的麻煩

六、官司是一把惡狠狠的刀

七、鞋料店既像民政局又像勞動局

八、鞋料生意也要和人打架

九、我起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

十、供應商做的也不全是供應

十一、把上帝做成自己的兄弟姐妹

十二、生意經(jīng)和生意都沒有關系

序言

我一般只寫小說,別的體裁的東西幾乎不寫,寫“非虛構”是第一次,其實算不上創(chuàng)作,只能說是記錄而已。我以前有記一些生活小事的習慣,沒打算派上什么用場,沒想到有些東西是會“發(fā)酵”的,這個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就是發(fā)酵的結果?!度嗣裎膶W》的編輯曾說我,你寫的生意像那么回事。這個一點不假,我不是在編生意,不是為寫東西而去體驗生意,我透露個秘密,我就是做生意的,做了有整整二十年了,現(xiàn)在還在做。這也是溫州人的特色,不滿足于做一件事,總想著試試其他的事。就像我,在一個機關謀事,業(yè)余寫寫小說,額外又做一份生意。很有意思。

“非虛構”是《人民文學》早幾年推出的一個欄目,我沒有研究過它的意義,但我相信推出這個欄目一定有它的道理。至少,它提供了多種可能性,多種可操作性?,F(xiàn)在看來,它抓住了這個點,讓人有印象了,也有人響應了,更做出動靜來了。我當時只是想湊湊熱鬧,在寫小說的間隙,整理一下自己的記錄,換句話說是,把局限的紀實寫得文學一點,把寫不了小說的東西寫成非虛構。

我平時寫東西很慢,從來沒有過一氣呵成的時候,我似乎更愿意在一種寫的狀態(tài)里,每天裝模作樣地說自己在寫東西寫東西,一個中篇有時候都要磨上大半年。但這部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卻寫得很快,這得益于我的體驗和積累。不一定都是我的故事,但一定都是我身邊的故事。開始叫“平民生意經(jīng)”,后來叫“小店生意經(jīng)”,《人民文學》刊出的時候又加了“溫州”兩個字,似乎更有噱頭了。

我有意把它寫得樸素、輕松,所以,標題也寫得近乎白話,像“我老婆突然就下崗了”、“下決心自己開個店”、“鳥槍換炮帶來的麻煩”、“鞋料生意也要和人打架”等等,就像我們溫州民間的“土講”。我也曾想把它寫成連載式的,想在《人民文學》發(fā)表后再在什么報上賺點外快,可惜沒有人找我做這筆生意。

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發(fā)表后還是有一些后續(xù)效應的,《文藝報》2011中國報告文學“年度綜述”《呼應現(xiàn)實與記錄歷史》里也介紹了它,《人民文學》雜志社還專門編了一本書叫《膽小人日記》,把喬葉的《蓋樓記》、李娟的《羊道·冬牧場》、阿乙的《模范青年》及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等非虛構作品收在一起,推薦給大家。得“茅臺杯”人民文學獎更是沒有想到。我想,評委們也許是看中了它的溫州元素,看中了體驗的力量,看中了這種老實巴交的寫法。我在頒獎典禮上的獲獎感言是這樣的:我雖然有著優(yōu)越的生活和穩(wěn)定的工作,但我對生活的體驗一點也沒有少,各種各樣的生活我都樂意去嘗試,它讓我平庸的生命有了色彩,同時也啟發(fā)了我許多不一樣的想象……

感謝作家出版社,又讓這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延續(xù)了一下,要把它做成書,好讓更多的人能看到它?!稖刂菪〉晟饨?jīng)》原發(fā)時只有四萬字,出版社出書要求十多萬字,好在都是自己的事情,都在肚子里藏著,搜一搜都是。我對出版社的編輯說,《人民文學》是扶持了它,而出版社是完善和豐富了它。

作為一個寫作者,“寫溫州的東西”這個話題經(jīng)常會被人問起。領導問這樣的問題,是說我為什么不寫寫溫州的名氣;朋友們問這樣的問題,是他們想看到那些熟悉的人和事。其實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寫作路子,這也是寫作的“規(guī)律”之一。有人政治情結濃厚,他就擅長宏大敘事,擅長波瀾壯闊的東西。像我都是些小胸懷小情調的,也只能寫一些家長里短和狗肚子雞腸。說起來我還是寫了一些溫州的蕓蕓眾生的,溫州的社會形態(tài),溫州的生活特質,我還是熟悉和擅長的,早年林斤瀾先生說我的小說有點像浮世繪,這讓我思考和探索,也是我愿意為之的,我理解的浮世繪就是風尚和好看。但寫作又不是簡單地去拷貝生活,那樣就狹隘了,就低估了寫作這項勞動了。

作為一個寫作者,我對體驗生活還是熱衷和重視的。我原有的生活很有限,我不靠想象寫作,不是那種看一張碟片就能杜撰出一部作品的高手,我需要在體驗中思考和覺悟,從而孕育出自己的作品。這幾年我雖然很忙,但只要一有空,我便會自覺地到生活中去。我的中篇《討債記》、《鄉(xiāng)下姑娘李美鳳》,短篇《推銷員為什么失蹤》、《飛翔的騾子》、《市場人物》、《坐酒席上方的人是誰》,寫的都是溫州的現(xiàn)象,溫州的人和事,都是體驗生活后受到的啟發(fā),這部《溫州小店生意經(jīng)》則更是。